洗漱,待看到她露在外边的肌肤上一片片红痕,不由惊呼:“夫人,这好疼吧?” 妈呀,嫁人好可怕,她还是一辈子伺候姑娘好了。 乔昭睇她一眼:“你可以安静地伺候我吗?” 她需要静静调整一下由少女变为妇人的复杂心情,而不是旁边有个人随时提醒她才与某个混蛋疯狂一夜的事实。 “是。”冰绿吐吐舌头,不敢再吱声了。 乔昭洗漱完毕才喝了几口粥,就听门外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