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又并没有女儿家那种羞涩与期待的模样,反而是不以为然,甚至透着丝丝嘲弄的样子。 这样的话,那她在高兴什么? 还有一点秦子曜也感到奇怪。那就是,明明前一天秦诗妍为了入侯府,还在那里哭着求着娘,一副此生非宁脩不可的模样,谁知道第二天她就忽然态度大变,说是对宁脩死心了,让娘给相看亲事。 秦诗妍这突然的转变,娘是意外可更多是欣慰。但秦子曜现在是越发感到古怪。 “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