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马车里,高进和范秀安盘腿坐在范贤安两侧,被夹在中间的范贤安脸虽然肿胀得厉害,但仍旧是努力堆着笑脸,仔细地说着他和刘知远之间的交易细节。 “老爷,当时小的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信了那几个老猪狗的鬼话,以为那刘知远可信?” 卫所虽然名义上品秩一样,但是按照所在地方的要害程度,也有高下之分,像神木卫便是整个神木东路的军事中枢,范家固然财雄势大,但是也不可能把神木卫上下所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