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得是,都是那姓刘的太狡猾,是他给我下了套。” 范贤安听到范秀安的口风,亦是连忙接话道,想要减轻自己的罪责,虽说范秀安先前在货场时说饶过他,可是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孙管事他们吊在梁上的尸首。 说话时,前行的马车停了下来,一直在边上沉默不语的高进挑开了车帘,看到内城的城门口,有把守的军士上前。 “这位军爷,咱们是范记商号的,刚才回去拿东西,还请您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