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焕并未看到儿子低头称是时,眼角流露出的自信和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道,“前几日,你叔祖派人送信过来,说他在庙里待得甚是无趣,想要谋求复起。” “哦,叔祖终于想通了。” 杜弘域眼睛一亮,他那位叔祖虽然粗鲁,可那战功放在本朝也算是数得上号的,只是其人脾气太大,每次打了胜仗,都喜欢裸身夸功,骂那些读书人无用,若是打了败仗,又喜欢撒泼耍赖,所以在朝中无人帮他说话。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