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弃刀后重新拿了鞭子狠狠抽了几鞭子道,“给我继续渡河,若是再有明军偷袭,你也不必活着回来了。” “是,父王。” 哈日巴日起身的时候,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他面无表情地应道,当他领着自己手下的亲兵并先前那些上岸的兵马再次下河后,他那张脸上全是刻骨的怨毒,他这狠毒的父亲虽然没有杀了他,可是这仍旧是要置他于死地。 宽阔的窟野河上,近两百的鞑子兵再次泅渡过河,哈日巴日上岸后,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