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物件,免得这些官员日后记恨他。 “进忠啊,咱们到哪里了?” 掀开车帘子,王安瞧了眼外面的黄泥路,心头发苦,山陕地面上的官道连京师的乡间道路都不及,前不久又下了阵雨,这般下去不知道几时才能到那骆驼城。 “干爹,咱们已经过了太原,若是天好,最多十日便能到骆驼城了。” 骑在马上的李进忠浓眉大眼,身材高大,若不是嘴唇上没有半根胡须,声音也略显尖锐,浑然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