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始终徘徊在被废去太子之位阴影下的的朱常洛内心深处甚至有了些大逆不道的念头,万一要是父皇老糊涂了,还是要废自己,他未必不能拼死一搏。 “魏伴啊,辽东那建州老奴凶恶,孤以为朝廷还是要依靠高都护才行,父皇他……” “殿下说得极是,干爹也是担心,才让奴婢过来,让殿下拿个主意。” 魏忠贤在边上附和道,干爹是太子党,他更是太子心腹,他很清楚自己根基浅薄,日后能依仗的便是太子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