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拦下的丁白缨,看着那两个穿着旧兮兮的赭红色皮甲的白发老兵,心里满是酸楚,自从戚爷爷过世都快四十年了,朝廷还是在打压浙兵。 “在下丁白缨,求见戚帅。” 丁白缨没有隐瞒姓名,那把守营门的总旗倒也没有赶人,只派手下官兵往中军帅帐禀报。 他们浙兵向来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鲜少会有人来他们这儿找大帅的,于是那总旗忍不住问道,“你这后生,找我家大帅有何事?” “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