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农活的亲卫拿了盛酒的酒囊奉上,徐弘祖接过那酒囊,看着先干为敬的高进,也是拔了塞子,结果入口冰凉,竟是冰过的梨花酿,于是也同样一气喝了许久才放下酒囊,直呼痛快。 “徐弘祖拜见大都护。” 徐弘祖整了整衣冠,方自朝高进行礼,这几日他已在河口堡的学堂里,教授学生们如何勘察地理,也将自己这些年走过的山山水水画成地图写成文字传授下去。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哪怕是无心科举功名,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