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七点一刻的飞机准时离开了淮南市。 次日清晨,纽约机场。 从机场出口通道内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带着一副墨镜,他径自的走到提取姓李的地方,拎着自己那个黑色的包裹,转头离开,从机场出来时。他眼神立刻落在不远处一个猥-琐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那猥琐的身影约莫一米七,生的一副东方人面孔,穿着一件棕色的单薄外套,焦急的朝出口看了看,随即又在原地踱步,再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