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话要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她不是苏柔,任何的感情都可以对着李四宣泄。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所以,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对着李四说一些儿女情长的话。可是,除了这些话,她实在没有什么说的,这一个多月来,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内心的感情,她甚至很想告诉李四,这一个多月来她多么的思念他。 “你……这一个月到做什么?”李婉柔尴尬的问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