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头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我知道!”教官走了上去,替李四整理了一下衣领子,说:“这些年我对不起你,这一次,我不会强迫你,什么时候回去,由你自己决定,上面的人,我会替顶着,记住,你的父母还在那里等你!” “嗯!”李四点了点头,眼眶内含着雾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教官当作自己的父亲,只是,年少叛逆,对他的恨往往多过于爱。但是,父亲的身影,却从来未曾消失过。 随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