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即无伦地往下一划,皮肉翻开,鲜血顺着刀锋迅速流出来。 李四闷哼一声,打了个寒颤,额头上挂满了黄豆大的汗珠,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再坚持一会儿,”卫立的语气难得的凝重:“弹片太深了,而且紧贴着动脉血管,我不能太用力。” 他没有抬头,右轻轻地用刀尖挑着,左则用一把长长的镊子,试图把弹片的位置拨弄出来一点。这种在伤口上的小动作,不亚于最残酷的刑罚,他的每动一次,李四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