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神急忙避开。

“你不该向我说对不起！”李婉柔摇了摇头，含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一个寡妇，而且年纪这么大，我不该有私念，不该爱上你，我承认我的内心是贪婪的，我一直在想着如何把你拉到自己的身边……小四，我对不起你！”

“婉柔姐，快别这么说！”李四急忙抓着李婉柔的胳膊，说：“我从来没把你的寡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