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小心地踏在那简直窄的过分的石阶之上,这一身重量,若是摔下去恐怕得在床上躺起码一个月,因而他虽浑身束缚铁链,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地极紧。 就连脚掌踏在石阶上,每一快肌肉的收缩与发力都前所未有地清晰,小心翼翼地翻转那扁担,将其中少得可怜的河水倒在了水瓮里,只是沾湿了些许瓮底,轻呼口气,转身想要将另一侧的清水倒入,可是两边重量不一,失去了平衡,又因为才松口气,神经松懈,身子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