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让朕不坐视江南为贼所据不成?” 尽管皇上的言语中带着些不满,但范文程还是听出皇上已经动摇了,于是便继续说道。 “非也!” 抬起头来,跪于这帐中只觉得膝盖处发凉的范文程继续奏对道。 “奴才以为,这行军打仗,绝非一味行以兵事,当年袁崇焕于辽东,奴才行以借刀杀人之计,不费先皇一兵一卒,便解我大清心腹之患。” 当年正是凭着献计杀了袁崇焕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