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谈不上认识。” 李昆山微微一笑,在对方脸色骤变时,然后说道。 “可我说的这件事,他肯定会敢兴趣,如果学弟你拿着这个礼物去见他,我敢说,肯定比拿着银票更受欢迎。” “富达是从不曾行贿的!” 祁子涛哼了一声,断然否认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这个事情,对我有利,对东北更有利,问题在于,你愿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