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天色未完全亮,叶臻出门的时候妹妹坐在床上揉着半开的眼跟她挥手。 她要回家一趟,今天是妈妈的忌日,也是她的生日。 叶臻不敢学开车,滨海小城没有机场,她每次回去都是坐高铁,一天来回也方便。 叶臻买的是早上七点的票,三个半小时到站,一刻也不停歇地直接赶去墓园,竟外地看到妈妈的墓碑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还有一束半开的百合搁在那里。 这些年,除了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