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来气。 他想要靠一个地方歇歇。 他坐在了路边。 路灯坏了,整条街都没什么灯火,漆黑一片,夜里还是很冷。 白贤从小挨过无数的虐待,从身体上到精神上,他活到了现在,皮糙肉厚,几乎没什么能打击到他的。 可直到这一刻,他重新感到了剧痛。 这不满二十岁的男人,人高马大,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坐在路牙子上。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从心口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