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自己犯的错继续着,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纭也只是想了想,她没想过去追。 她性格里懦弱和没担当的那一面,在这个时候就显露无疑了。 她是没办法对其他人负责的,她只能做到尽可能不给别人添麻烦。 总之,两个人各有心思,一样的怯懦。 下午,顾纭说要出去一趟。 白贤立马跟上:“你去哪里?我也去。” 顾纭道:“我离开上海的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