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纭主动问他。 白贤整个人从头僵到了脚。 他屏住呼吸。 “我害怕。”顾纭说,“咱们两床被子,也不妨事的。” 她说话的时候,脸已经通红了。 这天晚上,白贤果然把自己的被褥都搬了过来。 顾纭简单洗漱之后,先爬到了床里面。 这不算是床,只是地上垫了一层木头,木头上面铺了竹板,然后再铺了很厚的茅草,跟家里没得比。 她睡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