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乳娘就去世了,后来这件事就是二姨太办的。她们散去的时候,我过得浑浑噩噩,故而不知她们的去处。后来,我也没安稳下来,就没有再找了。”顾轻舟道。 周烟颔首。 她们说起了顾公馆,说起了家中景致,甚至说起了所有人的结局。 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顾轻舟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却愣是有过了百来年的沧桑。 她们说着话,楼梯上传来高跟鞋急促的脚步声。 周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