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头及腰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肩头。 司行霈很失望:“没烫头发?” 他的狮子狗是抱不成了,满心的玩笑话也没地方说了。 顾轻舟笑着站起身。显然头发是刚刚洗过的,顺滑似流瀑般,静静在她的肩头淌过。 “理发师都请到家里了。等他拿出来剪刀,我就觉得他不是要剪我的头发,而是要剪我的心。没办法,给了赏钱和工钱,就打发他回去了。”顾轻舟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