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亭收起了一贯的温和。 他表情冷峻。 哪怕是这般严肃阴冷,他仍是最绝美的,五官有种难以言喻的美艳,让他的冷峻更充满杀伤力。 就像有毒的蛇。 “轻舟,你曾经跟我学习日语,答应过我什么?”蔡长亭冷然诘问,“阿蘅是怎么死的,需得我们一一清算吗?” 顾轻舟道:“阿蘅的死,跟我没关系。” 蔡长亭斜睨了她一眼。 “轻舟,你若是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