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认知的事,她很茫然,不知该说什么。 她很想问程渝:你知道那只有一个人吧?若是彻底消失,那么你能留下另一个吗? 这种外行话,说出去只会增添程渝的烦躁。 顾轻舟忍住没说,只是口吻清淡,事不关己的问:“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黄昏的时候吧?”程渝自己也没把握,估算了一个时间。 她一直捧着那茶壶,很用力,手指关节都有点发白。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