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正在给一位中年人诊脉。 父亲穿着很体面,但老了好多,头发斑白了一大半。 何梦德也看到了何微。 他第一眼没在意,略微点点头,低头要写药方时,心里好像被什么敲了下;他猛地再次抬头,看到了何微眼里的泪光。 “微......微微?”何梦德的手发抖,慢了半拍才站起身来。 何微与家人的重逢,也是一次肝肠寸断的哭泣。 直到第二天早上,何微的眼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