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没有害过任何人,他和徐培填补了彼此的生命。 “我们保留了他的东西,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你可以都拿去。当然,我更希望你来我家里看。我们再也见不到徐培了,但若是能见见你,也跟有他在身边一样。”徐少安道。 他的声音也哽咽了。 阮燕峰转过身,含混应了。 正在此时,军官对他们道:“徐老先生,阮先生,我们要去审问白远业及其同党,你们可要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