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帝翎寒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站在那里,身披月光,一身冷凉。 于是花颜又硬着头皮道。 这话落下,便听帝翎寒哼笑了一声,不冷不热的,似乎是对她话的嘲讽,“本宫不用你来说教,你也知道本宫自小到大任何东西都可唾手可得,若是想要得到你的人,不过一纸赐婚罢了,如今这般,不过是为的你的心甘情愿。” 花颜一听帝翎寒这话,得了,这男人是生气了? 自己一番话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