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又道。 那李御史不知花颜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便抿了下唇,“自然也是知道的。” “好。” 花颜掷地有声的落下一个字,随后道,“那么现在我想请问李御史,您在这之前,可否有觉得我无辜,觉得沐清韵可恨?” 这落下,李寻张了张嘴,这话他能怎么接?他能说不关他的事?还是能说没觉得怎样?怎么回答都不对,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首先自己就要心中有道德。 他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