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 一盆接一盆的血水被端出,他的眼睛都红了。 “怎么样?” “她怎么样?” “公子莫急,这才开了三指。” 他不懂,很焦灼。 脑海中回荡的一直是屋内女子痛苦的声音。 生孩子这么痛的吗? 他的心很疼,只恨不得替了她去。 又胡乱的想,原来每一个娘亲都是这么不容易的,都是历经断骨之痛,历经生死才生下孩子,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