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听见这话也笑了，笑得比徐言还得意，鼻子眼睛都皱到一起去了：“嘿嘿，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啊！爷爷教你什么叫社会，我已经踩了几天的点了，这摄像头是坏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敢在这里做生意？”

做生意？好和谐的说法。

听见老头的话，徐言眉开眼笑了，揉了揉拳头，咧嘴一笑：“老东西，没有监控还敢这么嚣张，胆子很大啊！”

“你……你要干什么！我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