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貌似这些东西都是柳生生的，明明是她自己弄脏的。

不过徐言没有挑明，毕竟柳生生也还是要脸的，要不然也不会诬陷徐言了。

将卫生打扫干净之后，把一大堆纸巾直接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拿出空气清新剂在车里喷了一下。

“现在我们去哪儿？”柳生生一边往自己身上喷香水，一边看着徐言问道。

身上全是鼓掌之后的味道，哪怕是擦干净了但味道了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