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在这之前我一直有恐高症,一直不敢走玻璃桥,是你带着我克服了恐高。” “你脚踝没事吧?”易云深微微皱眉看向她的脚踝。 “应该......嗯......” 安敏惜走了两步还是觉得有些痛,便苦笑着摇头,不好意思的道:“是我下来时没看路,然后走的有些急,鞋跟又高,不该穿高跟鞋来的。” “叫电瓶车吧。”易云深转身去了服务员台,让安排一辆车过来。 大约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