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看着严瑾年,随后声音更加沉重: “我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手段竟这样多,我给她把避孕药准备好,她竟然没有吃下。” 刘医生虽然没有跟严瑾年提起,第二天他跟夏轻轻说的那些话,但是严瑾年也能想到。 怪不得那次之后再见到夏轻轻,夏轻轻的态度跟之前大不一样,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这个不怪夏轻轻,任谁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只怕都会恼怒。 而夏轻轻还在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