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手里捧着杨士奇的奏书,漫不经心的看了一会儿。 旋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淡淡的道:“金陵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过份,杨侍讲今日的奏书,竟是空白一片,看来……朕已经不宜久留,速作准备,沿途不必逗留,直接回京。” 朱棣将奏书丢开,闪烁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凝重。 也就是这几日的功夫,圣驾便离了谅山,席县令为此大大松了口气,圣驾在这儿,确实是令人纠结的事,在的时候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