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动,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可是不曾想今日破了天荒,现在要逃,却是来不及了,江班头走又不是,留又不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那位司狱老爷已是到了,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却还有一个人。 平时腆着肚子人五人六的司狱官老爷,此刻却是前倨后恭。肥硕的身子佝偻得成了虾米,这倒是为难了他。 他看到了江班头,居然一点怒意都没有。似是一点都没看见他一样。反而是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