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见无人响应,索性也就不做声了。 内阁一如既往的安静,杨士奇清早来当值,他前脚进了自己的值房,后脚那杨荣便跟了来。 杨荣见了杨士奇,劈头盖脸的就道:“士奇,人心,人心啊,人心真是看不透……” 杨士奇脱下了披风,一面接过书吏送来的茶盏,笑吟吟的抿嘴道:“哦,又怎么了,这些年久总是见你愁眉苦脸,不知所为何事。” 杨荣冷笑:“真是稀罕事儿,天子北狩,这就要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