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头翼鼠,被斩成了碎肉。巩欣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了胸脯,然后又担忧地朝那高逸望去:“逸师兄,是不是有些累了?要是不行的话,那就先回去再说,或者稍稍休息一阵也行。我那先祖虽有些遗物在身边,却也没必要搭上性命。” 前面的高逸一声苦笑,眼含歉意的回过头道:“没事,只是一时疏忽了而已。些许三阶精兽,还应付得来。方才那头翼鼠,实在太狡猾。有些大意了——” 宗守目光却是微微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