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却没料想,你如今已经办到了。与你同期的那些师兄弟,现下只怕没一个,能及得上你——” 宗守微微一怔,回览着脑内的记忆。然后暗自摇头,倒是未曾想,那个‘宗守’,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 面上也不由一阵微微赧然,尽管说出这话的,并非是真正的他。可在别人眼里,却未必如是。 巩欣然似乎有些疲累,轻喘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只是那神情,却是淡漠的令人心伤:“说到遗愿,不知师弟,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