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觉奇怪。先前明明阴阳调和,已经稳定了下来,却在转眼之间又出了变故。一直都想不通,是何缘故。 “血脉下溯!你以前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又为何想不到?” ‘谈秋’微微摇头,带着夏虫不可以语冰,孺子不可教的无奈:“你是那人这一生中,唯一的子嗣,也是最亲近之人。故此受到的影响,也是最大。血脉提升,本是好事。只可惜在你而言,却是灾难!” 语音停在宗守的耳中,仿佛是晨钟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