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山观。酉时八刻,却又东行三千里,灭慧云宗—— 许多消息,都已在白日里看过,却无有这么详尽。 每一条消息,都有着详细的死亡人数,大概时间,甚至可推测出每一战,大致的过程。 而越是往后看,就越是令人心惊。 “此子,居然有如此能为?古之霸王,也不过如此——” 把手中的奏折抛下,殷御的眼中,就透出了几分莫测之意。 虽是只能想想,却也可知那宗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