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雨散,孔瑶好半晌,才从那**的余韵中,恢复了过来。 轻声喘息着,欲从宗守身上站起。却觉脚下忽然一滑,本来以她的武道修为,本不至于如此。 可此时手足,都是酸软无力。连忙发劲,却竟撑不住。身躯往下再次一沉,重又坐了下来,无巧不巧。正好把宗守那仍旧是笔直插天的铁杵,重又纳入到自己的身体之内。那摩擦的快感,孔瑶忍耐不住,顿时又是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 而后下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