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坐的稳当么?” 陆道焱眉头一挑,只觉那冰冷的视线,如刀般刺入自己心神。 有如实质,令人心中如被绞割。 凝视了片刻,那陆云戈的目光,才又缓和下来。 “莫要哪日外出,出了什么意外,被人斩杀了才好!这等事情,道焱弟该习以为常才是。焚空圣庭这几百年来,殒落的嫡脉血裔,难道还少了?” 陆道焱的胸中一突,而后就是一阵暴怒。 “你敢对我如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