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足足半刻时间,金不悔才将眼前那一众人等全数打发走。 待得这牢室之内再次恢复寂静之时,才悠悠一声叹息。 此时也他不知,自己的心情是怎样。 哀大商之衰?心中得意,嘲那位元辰皇帝,不听自己逆耳忠言? 又恨方才那些人,身为大商臣子,国还尚存,却都已心生异心。否则何至于会畏惧自己,连夜赶来致歉? “那阳家说要救你出京城,怎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