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他被腰斩,至今还被挂在皇京城的城头?” 宗守楞楞不语,忖道这殷御,到底还是动手了。 他只想到这位元辰皇帝,不是什么蠢人。却唯独没料到这位的权谋手段,堪称顶尖,此时也已迫不及待。 这心中悲怒,可谓无以复加。然而此时,宗守却不怒反笑。 金不悔那个蠢货,明明可以早早从大商脱身,明明知晓大视如此。大商从上至下,已彻底腐朽,他一人之力,难以回天。却偏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