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使大商皇位得以传承,继续苟延残喘下去,他宗守也可接受。 那御书房中,殷御却觉好笑,自裁?罪己诏?满门屠绝? 这宗守是在对自己说话?或者真是疯了不成? “竖子,你莫非是已脑袋糊涂了?尔何德何能,敢逼朕自裁?” 心里如此想,口中也这般说着。殷御一时也起了玩笑之意:“金不悔为朕之臣,却与你这敌国之君勾连,难道非是事实?心存怨望,也未说错他。” 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