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清醒过来,发现还趴在车厢的桌子上,全身冷汗,对面是湘琴着急的面容:“一尤,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我猛然起身,后座的母子还在一起玩着游戏,列车员疑惑地看向我们,车厢的灯亮得好好的,原来……又是一个梦…… 湘琴递给我一瓶水,担心地说:你最近怎么了?和我一样神经衰弱吗?我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说:不知道这几天怎么回事,老是做同一样的恶梦,没事,到时去庙里拜拜吧。你知道的,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