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说看守所打来电话,陈斌昨天晚上从看守所逃了出去,至今不知去向!”他表情很凝重。 “什么?那现在呢?那里看守那么疏松?竟让他逃了出来,这人跑出来真的是危害社会!”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祁然去衣柜拿了件衣服就往卫生间走去:“一尤,赶快起床,我们现在去看守所问一下情况。” 我此时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秦家宅子里的那只盒子,湘琴手里的地图,那个不易而飞的极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