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在嘟嘟嘟几声被接了起来:“一尤,什么事啊?我正陪肖豆豆在医院呢?” 我迟疑了两秒:“肖豆豆,他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余燕才喘着气跟我说:“我专门跑到外面来跟你说,我怕豆豆听见了害怕,他那脚啊……我觉得古怪得很!” “肖豆豆的脚不是被挂了吗?前两天才去医院打了破伤风、开了药的啊?”我纳闷地问她。 余燕声音低了下去:“不是啊,我的一尤,他那脚